上多了热意和肿胀。
温姿月摸着他的脸，“怎么，还想不承认，这可是太子亲口说的。”
商序呆若木鸡。
他看着闻聿檀这狼狈的模样，他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或者是个永远不会说话的哑巴。
他在这个时候逃不开，只能劝道：“夫人，兴许是个误会呢。”
温姿月放开闻聿檀，视线转向商序，“哦，是什么误会？”
“你每日都和闻聿檀待在一处，他的动向你最清晰，那你来说说，他到底有没有见过顾小姐。”
商序没成想自己被夹在了中间，他苦兮兮道：“我发誓，真的没见过顾小姐。”
温姿月真是被气笑了，这两人真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扯谎。
她抬高声音，“来人。”
商序被府里的侍卫按着，温姿月微微俯下身子，她的指尖隔着帕子捏起商序的下巴，“我是没资格打你的，只是你发誓不诚心，今日你吃的耳光是我代老天惩戒你。”
“啪——”
“啪——”
商序挨了两耳光。
她的手掌还想落下，闻聿檀钳住她的手腕，“够了，发什么疯。”
温姿月知道皇子身份高贵，但闻聿檀终究是落魄，她家中在平城也算有势力，能和闻聿檀算得上平等夫妻，闹了矛盾她自然不会忍气吞声。
闻聿檀视线冰冷，像针一样密密麻麻的戳进了温姿月心头，她心痛的难以复加，又觉彻骨冰寒。
凭什么他见了旧情人，还要指责她发疯，他怎么敢的。
“我发疯？分明是你恼羞成怒！”
温姿月吩咐道：“把那日当值的小厮找过来。”
这里是温姿月陪嫁的宅子，这些小厮的身契也都在她手中，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出来。
“那日，确实有位清秀的小公子对着商大人又哭又笑。”
小厮努力回想，“那位小公子是从京城来的，商大人还唤他顾什么来着。”
空气死一样寂静，小厮苦着脸，他真的就只听到这些。
商序额上冒出冷汗。
温姿月居然还让人在盯着他们，那他们做的事情，温姿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