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系好披风,“他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姿姿何必挂怀他,我断然不会让他欢欢喜喜另娶新妇。”
“我明年就会入朝为官,姿姿一定要好好活着,看我为你出气。”
在陈鹭玉两次三番关住温姿月时,陈延青心中不满却没办法帮她挣开枷锁,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无力中萌生了争夺权利的念头,他的才能会助他走上权利巅峰,在未来他不会再是一个无能为力的哥哥角色。
温姿月很困,她禁不住阖上眼睛,话音轻轻的,“那你要当我哥哥。”
陈延青用力点头,湿热的泪滴砸在温姿月脸上。
她在侍郎府过得很苦,哥哥姐姐都欺负她,她不想受欺负只能让自己变坏,在她见过陈鹭玉后就幻想过她有这样一个哥哥保护她。
“我很努力才让阿玉喜欢我,我想和他在一起一辈子,可是他不愿意,如果他只是哥哥就好啦。”
这样他们就不会互相伤害,不会因为情爱反目成仇。
她说自己放下了,陈延青却只听到她说自己不想被抛弃,她说她好想得到陈鹭玉的爱。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时寒越颤抖着身体去触碰她的鼻息,很弱很弱。
他心中翻涌出无尽的欣喜,她还活着,只要活着就还有救。
时寒越骑上马,他要去找陈鹭玉,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拿到她的救命药。
陈鹭玉张开干涩的唇,他道:“我想再看她一眼,最后一眼。”
他浑身血迹泥泞,活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时寒越小心翼翼的把解药放在自己怀中,他扬起马鞭,留下一句,“她恨你,她不想见你。”
不是的,温姿月那么善良,她从没对陈鹭玉生起过怨恨的心思。
可时寒越的心中也有偏向,他讨厌陈鹭玉如此伤害温姿月,他后悔没在大婚那日把人带走。
陈鹭玉仰着头,他奔波赶路已经流不出一滴泪水。
他做了那么多错事,她不想见他都是应该的,一切都是他该承受的。
陈鹭玉拍了拍身下的马,“追风,走。”
追风的记性很好,他驮着陈鹭玉一路到了湖边,那处正生长着一棵稚嫩的合欢树。
陈鹭玉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