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疏见她的动作是要跑,他的神色冷凝,他真是小看了温姿月。
温姿月也不装了,她推开门,门外有人守着。
温姿月只是出去一步,那些侍卫就挡住路,温姿月知道这件事情不说明白宋沛疏是不会放她走。
温姿月先发制人,“我那时昏倒了,没来得及说出来你的位置,我身体不好这不能怪我吧?”
那日人多事杂,她又确实昏倒了,她没说谎。
宋沛疏似笑非笑,道:“我怎么听说,你是根本就没见到过我,靠着自己才活了两天?”
温姿月背脊僵硬,宋沛疏竟然还真找人全盘问了一遍。
温姿月指甲掐住自己的腿肉,狠狠一揪,眼泪瞬时间连着珠子掉。
宋沛疏侧过眼,他心中有种果然如此的既定感,温姿月会是这个反应已经在他的预料之内。
她的眼睫颤动,像不安,像在思索怎么把自己说的话圆回来。
宋沛疏心中忽然生起厌倦,都不用他问,温姿月下意识的反应已经出卖了她。
他真是鬼迷心窍,再三盘问过那日在场的人,得到了一致的口证,却依旧想着温姿月不会这么做。
那天她因他掉下的眼泪那么真实,让宋沛疏以为她没那么恶劣
是什么给了他这种错觉?
现在他盯着温姿月,在脑海中不断回想,到底是哪件事情让他的心中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没有,温姿月从来没正面形象。
宋沛疏听见自己声音冷沉,“你还真是恩将仇报,过河拆桥,温姿月你根本没真心。”
温姿月不解,他怎么会这么生气。
她小小声辩解,“可是,后来我也给你家送了纸条。”
温姿月不懂宋沛疏在气什么。
他们只是刚好共患难,谁就要求她一定要都为对方着想。
宋沛疏冷笑,“你怎么不等我死了让人去给我收尸,你那破纸条有什么用,我差点死在那里。”
温姿月心虚,理不直气不壮的反驳,“谁让你家里的侍卫那么没用,明明我们距离很近,他们却废物的找不到人。”
温姿月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遇事甩锅,简直是炮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