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在商业模式里，应该叫作饥饿营销。”
“你们仔细想想，当初张玄清的直播热度的确居高不下。”
“但要是张玄清继续直播，一旦节目效果不如之前的连线，是不是会流失观众？”
“更有可能，还会掉粉，亦或者引起观众的审美疲劳！”
听着刘主管的一番话，助理和其余员工半晌愣住。
他们也都没想到，张玄清看似急迫地忽然下播，背后居然会隐藏着这样的深意。
“原来是这样。”
助理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没想到张玄清居然这么聪明，连饥饿营销都懂！”
“照您这么说，张玄清也未免太深藏不露了！”
“那是当然。”
主管得意一笑，紧接着期待起来。
“听说老板临时有事，没能去找张玄清，而是将这一任务，交给集团新来的一位美女董事。”
“希望那位女董事能够发发力，最好一举将张玄清签下，彻底留在抖海！”
对于抖海直播部门的讨论，张玄清自然一无所知。
他正在和许久未见的师姐通话。
师姐名叫陆青青，虽说是师姐，但论年龄，只比张玄大上个三岁。
“嘿嘿师姐，你在哪？”张玄清厚着脸皮询问。
听到这般问话，电话那头传出一道清冷声音：“玄清，你又在憋着什么坏水？”
“你师姐刚才路过江城，但你别想了，我是不会替你求情，让师傅早早把你放下山的。”
对于张玄清被赶下山的事，师姐还不知道。
张玄清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师姐，其实我已经下山了。”
“什么？！”电话那头的陆青青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要知道，之前的十八年里，师父一直以来，都严令禁止张玄清下山。
“怎么可能？师父同意你下山历练？”
“玄清，和师姐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偷偷跑下来的！”
见师姐想歪，张玄清连连摆手：“当然不是！”
“师姐您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忽然性情大变，见我学得不错，非要把我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