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还能东山再起!
就是这该死的自尊心,他在德黑兰几年,没有跟家里联系过一次。
如果,如果他早点和家里联系,吴鑫的妈就不会走投无路去钢铁厂里打工,就不会得病,就不会死。
“我对不起他们母子。”
“都过去了。生活应该向前看。”
向前看?
他们两父子还有“前”吗?
陈今越请动了吴文明出来修云上村那座廊桥,这消息在云林镇,无异于平地起惊雷。
钟文焕来现场看了一趟,心有余悸,站得远远的。
“你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这活阎王也被你从地底下请出来了。但我看他们两父子看起来,不像是有话说的样子。”
陈今越说:“两人脸皮薄,给点时间。亲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呢,这父子关系哪是几句话就断得了的?话说回来,吴鑫这回工作干得挺上心的,经常加班。”
钟文焕笑:“你不用替他说好话,谁干得好谁干得不好,我心里有数。我知道,下面人都议论呢,说我记仇,排挤吴鑫。我一个书记,我用得着排挤他?一帮子小人之心。”
钟文焕哼哼两声。
老林在边上连忙拍马屁:“可不是。我对吴鑫说了好几次了,钟书记不是小心眼的人。你看看你自己这两年的状态,要提拔,也得有成绩呀!”
陈今越接嘴:“是。我对吴鑫说了,这回好好干,下次有机会,钟书记肯定会考虑你的个人问题的。”
钟文焕立刻就反应过来:“你们两个在这给我唱什么双簧呢?”
老林嘿嘿地笑着往陈今越身后躲。
陈今越坦然:“我就知道你肯定能看穿!”
钟文焕心里跟明镜似的:“有什么话,直说吧。”
“养猪场那事,我想给老吴头一个交代。”
“你真信他?”
“我信。”
钟文焕沉默了一会儿。
“行吧。查查清楚也好。要他真是冤枉的,镇里出面,给他一个交代。”
“好!”
几人在工地上看了一会儿,顺着清源溪往下走,到路寮去喝茶。虽然云上村海拔高、气温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