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镜被没收了，还被教育批评了一顿，只能换别的。
“什么别的？”
“包啊，钱包，我差不多跟了你们一路了，不是南方口音，是南下挣钱的吧？那不得要钱包吗，要不然挣了钱拿什么装呢？”
“我们是穷鬼，不需要。”
“你看，小气了不是，我就说句开玩笑的话，你们也当真，别生气嘛，大不了我给你们便宜点。”
刘飞看向他，“不买，除非你告诉我们去哪里弄的这些东西。”
“怎么？你们打算跟我抢生意啊？你们抢不过我的，都是我的地盘。”
“那算了。”
苏小月扯了下他的衣摆，“你要他这东西干嘛呀，我怎么感觉有些来路不明呢？”
那人听到她的话，有些不高兴了，“嘿，你这妹妹怎么说话的呢，怎么就来路不明了，这可都是正经货。”
“谁知道正不正经呢，那你为什么怕警察？还得偷偷摸摸的卖。”
“我说这位妹妹，你是不是傻啊，因为车上不让卖嘛，那我不得偷偷摸摸的么，我光明正大的不就全给我端了吗，放心好了，你们可以觉得我人不大正经，但货肯定是正经货。”
“那等下车了，带我们去你拿货的地方看看，再决定买不买吧？”
“啥？你们顶天了就买四个包，还得亲自去我拿货的地方看看啊？想我带你们发财啊？那要交钱的喔。”
“警察同志，这里有人卖”
“诶诶诶，干什么呢，别总麻烦人家警察同志行不行？”那人将苏小月的话给打断，“行了，不要钱，但是挣了钱得给我分点儿。”
苏小月从他的行李袋里拿了个出来，看了看，还凑近闻了下，“怎么味道那么重啊？假的吧？”
“你这妹妹怎么说话的呢，这是皮革的嘛，又是新的，当然有味道了，不识货。”
苏小月撇了撇嘴，放回去给他。
“那说好了哦，我带上你们，然后你们挣钱了也得分我一点。”
程乐点点头，“行，你告诉我们哪里有货就行，还有，我们跟你不一样，不干那偷偷摸摸的事，要做就做正经买卖。”
“我这也是正经买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