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寻找尸体的侍卫带着她衣服上的一块布料回宫,据说是从野狼嘴里抢来的。

    所以,人应当已经死了才对,怎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她脸上没有胎记。

    宇文嗣黑眸深深凝视着她,墨一样的瞳孔如黑洞一般将人吸住。

    若是看久了,有一种似是要被拽入深渊的溺水感。

    风灵深吸一口气,缓解那股莫名的窒息感,连带质问他的语气也弱了几分,“你……你干什么?”

    她被他扣在后背腰间的手腕微微挣扎着,但他力气太大,丝毫没有放松。

    宇文嗣见她手不老实,紧握她手腕的大掌转而包住她握拳的手,压制在腰间,使风灵的身体又往前贴了一下,两人的身体密不可分。

    他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低声质问:

    “心疼了?”

    寒如冰窖的语气中还有一丝难以觉察的醋意。

    “背叛,假死……”宇文嗣低笑,指腹摩挲她的唇瓣,“这可都是死罪,你说,朕该怎么罚你好?”

    他声音压的很低,低到有些颤抖,好似在压抑着什么。

    风灵不免心慌,和以前的宇文嗣简直判若两人。

    宇文嗣也不想再废话,不等风灵开口,双手转而握住她细腰两侧,只用力向上一抬。

    风灵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惊慌喊了一声,“宇文嗣!”

    宇文嗣身子都没弯一下,便轻而易举地将她扛在肩上。

    他转过身,阔步离开舞乐坊,声音冷然:

    “回宫。”

    众目睽睽下,舞乐坊一舞姬被当今圣上扛走。

    这位拥有天人面庞,却魔鬼心肠的暴君此后又多了一个名号——

    强抢民女后整日在宫中夜夜笙歌的,荒淫昏君。

    寝宫。

    宇文嗣扛着风灵将她扔在龙床上,他攥紧她双腕举过头顶,用尽力气钳制,欺身压下。

    “宇文嗣你要干什么?”风灵心脏猛跳。

    他看她的眼神危险至极,她无法确定他想对她做什么。

    宇文嗣没有说话,眼神变了又变,好看的唇上扬,似笑非笑,竟给她一种面具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