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因为他这些胡话生气，反而开始担心。
娄妄却以为她被吓到，猛然发现自己刚才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不行，可不能把她吓跑。
可要是不吓吓她，她又去包养别的男人怎么办？
风灵摸了摸他额头，又撑了一下他眼皮观察眼睛。
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风灵沉默半晌道：“我说的是，就算我真的要包养，也是包养你，难道你也要把自己剁了煲汤？”
娄妄：“……”
她是这么说的吗？
娄妄眼睛清澈不少，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风灵见他冷静下来，舒了一口气，疯的还不算太厉害，看来脑子还是有点清醒的。
“现在……”她摸着他的脸笑眼看他，“愿意老老实实躺床上休息了吗？”
她的声音温柔又好听，宠溺的语气让娄妄不由自主地沉迷听话。
他点了点头。
风灵满意地摸摸他的头，“乖。”
说完，她便要下床。
娄妄扣住她的腰紧张问：“你去哪？”
风灵低头看了一眼偏窄的病床，“你觉得，咱们两个人躺的下？”
娄妄说的无比认真，“能，昨天晚上，你就是在我怀里睡的，在这张床上。”
这会他的记忆倒是清楚不少。
风灵看向被窗帘遮住的阳光，“时间不早了，你不饿吗？”
娄妄：“我让人送饭过来。”
“也好。”风灵说着又要下床。
娄妄紧张，“你还要去哪？”
“把桌子推过来啊，不然怎么吃。”风灵看了他一会，笑着摸了摸他的脸，柔声哄道，“乖啦。”
娄妄深深看着她，沉默良久以后才将手松开。
风灵见此亲了他嘴角一下，“听话的奖励。”
娄妄克制着想把她拽回来强吻的冲动，紧紧盯着她，生怕她走出这个门。
没认识她以前，他每日的活动，白天不是逃课，就是上课睡觉，晚上会所唱k，约人飙车，挥金如土不学无术。
每天都过得醉生梦死，不知今夕是何年，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