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妄停住脚步，偏头看她，发狠的眸子清明了些。
他抬手抚摸她的脸，温热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
好像是真的。
娄妄忽而笑了一下，微长又显凌乱的碎发遮住眉眼。
顾云湘赶去把顾云逸搀扶起来，随后清场。
不多会，包厢内已经空了，只剩下他们四人，还有洒了一地的酒水，以及碎掉的酒瓶，狼藉不堪。
顾云逸摸了摸嘴角的血，眉头紧皱，“不是病着呢吗，怎么还这么大劲。”
顾云湘安慰，“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又野又疯的，别管他了。”
兄妹俩说话的功夫，娄妄又抱着风灵强行亲上了。
以前娄妄清醒的时候就是这样，旁若无人，真的是旁若无人，要不是风灵管着他，他能一天亲她八百回都不带够的。
顾云逸越看越气，脸上刚被揍了一拳的痛感袭来。
他又想上去揍娄妄，顾云湘赶忙将他拉住，“哥算了吧，你打了他一拳，也挨了他一拳，扯平了。”
顾云逸瞪大眼睛，“这能一样吗？他什么力气，我什么力气？”
顾云湘调侃，“这么说，你承认你不如他了？”
顾云逸闻言气急败坏，张嘴想反驳，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切了一声。
风灵见娄妄还是不清醒，咬了他舌头一口。
但对娄妄来讲似乎不重，轻微刺痛有种莫名的爽感。
会咬人的狐狸，他喜欢。
娄妄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下一刻便眉开眼笑吻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