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公司发展壮大,以后公司只会越来越好,你现在辞职,不是把成功拱手让人吗?”
别人是被迫被摘桃子,到俞明明这里,直接拱手相让了。
“你几个表哥表姐都盯着,你这时候撒手,以后再想回来,可没你的位置了。”俞母话也不敢像以前那样说得狠了。
俞明明不是以前迷茫怯弱的青年了,起码他的经济已经不再受制于她。
话要是说得重了,俞明明随时能甩手离开。
“明明,这次的事我知道你很失望,但这次确实造成的损失很大,也确实是那两个司机自己下车,才碰到这样的事。”俞母苦口婆心。
那条路上,前前后后过去那么多人,如果不是他们烂好心,根本碰不着那事。
“你失望归失望,别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你舅舅那里,我会再跟他沟通,我保证,就算你舅那里不拿出钱来,我自己拿钱出来赔,行不行?”
俞明明面上平静,“妈,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要是自己出钱赔能解决这些事,能解决他心里的问题,他早就这么干了。
但这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俞母沉默下来,“所以,你一定要跟你舅和你舅妈对着干吗?”
俞明明看向俞母,“你觉得我是为了跟舅舅对着干?”
俞母没第一时间回答,又是沉默一会后才开口,“我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艰难,你表哥他们这会都蠢蠢欲动,但越是这种时候,你就越应该坚持,不能轻易相让。”
说到最后,俞母还跟俞明明鼓起劲来。
俞明明没反驳,更不打算争辩,他只是听着,沉默地听他妈怎么跟他摆形势,让他怎么暂时收敛藏拙。
说到最后,因为俞明明的沉默,俞母可能觉得他受教了,语气逐渐变得严厉,又像从前那样安排起俞明明来。
这一场谈话,最后因为俞父回家而结束。
其实俞父也旁听了一会,但他更多的只是沉默,偶尔看向俞明明的时候,目光有些许担心。
但他做不了俞母的主,只能找机会打断了这次谈话。
俞明明不再管赔偿的事,也就不再安抚苦主,拦着苦主求公道了,甚至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