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横来的手臂死死抓住,她下意识地抓紧少年紧实有力的臂膀,小心避开那些伤口,突如其来的动作呼了时萤一跳。
要是她不小心摁到那些伤口,他又得疼一次。
时萤皱眉瞪眼,张口就要批评。
“对不起。”
时萤:“?”
“这又是哪个对不起啊?”少女微微歪头。
“绞杀虫腹的时候我在想你一定很痛。”尘牙的视线不偏不倚的停留在时萤的脖颈,那样纤细脆弱的地方被他掐着,她不喜欢他也是正常的。
在尘牙犹如墨池的眸子里,时萤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好像无论如何都不会被荡漾的涟漪吹散,是完完整整的一个她。
时萤静静的与他对视着。
“还算有救。”时萤小声喃呢着。
“歉意收到了,那件事过去了,其他的看你表现。”
尘牙抬头呆呆的看着她,薄唇轻轻的吐出几个字,却能轻易支配他。
他的审判官对他刑满释放。
柔和的光线从二楼的木窗洒进来,将雌性皙白的肌肤暖成可爱的粉色,娇嫩得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留有痕迹,女孩眼尾唇角温暖的笑意洋洋洒洒地照向他。
这一次,她不再吝啬。
当阳光愿意笼罩他,生长在阴湿泥沼里的黑蛇也能在身上开出春日最美的花。
“好了,放手我还要去看看另外两个。”时萤拍了拍他的手臂。
结果下一秒,就被他紧紧抱住。
撞到伤处,他还小声地痛“嘶——”一下,可谁都能感觉到他的高兴。
时萤:“”
混蛋!你把你身上的伤药都蹭我身上了!
拜托,那药很贵的!
时萤想要推开的手刚碰到尘牙的肩膀,脖颈处便有了温热的湿意,推开的动作顺势就变成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尘牙的黑眸闪过一丝偏执的笑意,像是阴沉沉的乌云在某个时刻被绚烂的光悄然照亮。
除了尘牙外,青宴和月溟也都要上药。
她还以为他们会叫金栩帮忙或者感情好互帮?
实则都在等她给他们上药。
一天天的,忙死她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