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车开到哪里了。
尘牙眼底盘踞着阴翳,蛇尾以一种极具刁钻的角度绞杀了朝他们扑上来的一头花斑豹,蛇身低蹿滑过有古树横倒拦路的狭小空间,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跟德芙巧克力一样丝滑。
埋进尘牙胸膛的时萤第一次发现原来冷血动物的心跳这么微弱,即便是在如此惊险刺激的逃跑。
“刺嚓——”
“唔——”
一道从胸腔传来的痛呼声,要是时萤没有和尘牙贴这么近,怕是根本听不见。
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
这声音听的时萤头皮发麻。
时萤就是在傻,也悟出来了,荒兽在争抢企图从尘牙手里掳走她。
跟着尘牙不一定能过的很好,但要是落在荒兽手里她一定过的不好!
还好尘牙对这片地域很熟悉,他的兽身能穿行很多兽人无法通过的地界,再借助各种障碍,勉强甩掉了追逐的荒兽们,一点不敢停歇回到了石洞。
直到时萤踩到结实的地面,她才慢慢放松下来。
时萤脸上倏然一热,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沾下一片湿腻鲜红的血迹。
她呆呆抬头。
尘牙一将时萤放下,便有些支撑不住扶着手边的巨石。
他浑身血迹斑斑,蛇身有一段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一截蛇骨寸断。
“尘,尘牙,你还好吗?”时萤被吓到,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
尘牙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
尘牙摇摇头,脸颊上残留的血珠顺着下颌滴落,伤口却不知道在哪。
微凉的手掌有些笨拙地拂去时萤脸上的血迹。
“有没有伤到?”
“没,但你看起来很糟糕。”
尘牙将她护得很好,遮得严严实实的。
时萤领这份情,自然也对尘牙上心了些,她这么个脆脆身,可经不起被抓一下。
没有狂犬疫苗,她真的会叽。
确认了时萤身上没有伤口,尘牙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双眼逐渐失焦溃散,仿佛下一秒就眼前一黑轰然倒地。
“等等,先别倒,快吃药快吃药。”时萤一看情形不对,立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