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腾,少女白腻湿润的肌肤被蒸出淡淡的桃粉色,从她的脸颊到脖颈,然后顺着柔软的弧度被按倒在厚实蓬松的兽皮垫上。
狼兽的眼底已经猩红一片,理性极力压制着勃勃的兽性,汗水顺着他的脖颈一路而下滑入性感的腰腹,他颇为苦恼,他的小雌性皮肤太软了,明明只是稍微用点力,却像受了激烈的对待,显出这般的颜色。
贸然动作的话会伤了她。
泼黑衬着雪白的皮骨,那双含雾的黑色眼睛仿佛会说话般,丝丝缕缕的春意和柔弱,勾出浓稠的艳丽。
“疼——”
小雌性的呼痛声瞬间呜咽着被吞没,消散在树洞内。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不对,是爱她爱她爱她爱她爱她爱她爱她爱她爱她爱她爱她
时萤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贴得那般近过,什么时候换了个姿势?
她的脊背和雄性的胸膛紧贴,她仿佛能够感受到后面那颗心脏的鼓动,和她的心脏跳动同频。
她再一次坠入了恍惚的迷乱之中,嗅觉和视觉混杂在一起,少一接触变嬉闹着分离,去和触觉连为一体,若即若离的快感从神经末梢开始愚弄她的感官。
青宴挚爱的小雌性,他的伴侣弯着清艳的眉眼,用刺和花瓣接纳了他。
他在那馨甜温软的唇舌里下坠,既叫嚣着饥渴 ,又觊觎着占有。
娇气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连带着无边的春色被兽皮布牢牢得遮挡在树洞内。
一边是浓情蜜意,轻哄骤集,另一边则是血色浸染,狰狞残酷。
轻哼着音的斑婪轻巧得跳跃在树木之间,心里却带着几分郁色,他斑婪,是猞猁族最早升入五阶的雄性,族里的雌性们都纷纷朝他抛出橄榄枝,争抢着想做他的伴侣。
结果就在集会上输给了一个隼族雄性,看起来年纪还小,一副刚成年没多久的样子,还踩着他踏入了五阶。
不过他此行也不是没有收获,那头金隼的眼光倒是毒辣,才能让斑婪找到了心心念念想与她结侣的雌性。
他还要在打听打听人小雌性的喜好,才能事半功倍。
斑婪还在畅想着,可没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