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洞口没有遮挡物,就跟睡觉不关门,盖被子露出脚一样。
青宴有些无法理解,怕黑跟挡住洞口有什么区别?
挡住了,树洞里不还是那么黑嘛?
但看小雌性缩在他怀里,还颤颤巍巍的发抖,青宴就忍不住心疼。
雌性说什么,他都会去做。
“等我会。”
青宴蹭了蹭时萤的脸颊,松开抱着时萤的手,他起身,拿了一块兽皮,走到树洞前,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等他一走,洞口被兽皮遮住了,像帘子一样。
虽然还有边缝没遮住,可已经好太多了。
“青宴,谢谢你,你真好。”
时萤松下一口气,恐惧去了大半,随即心尖一暖。
她是个麻烦,一个大麻烦,他们原本不相干。
时萤一开始就抱着利用的心态,她想找棵大树乘凉,想抱大腿。
也许是别的雄性先碰见她,他们也会照时萤说的做,可谁叫偏偏是青宴呢。
他在时萤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就注定会在她心里留下一笔不浅的痕迹。
装完洞帘的青宴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长臂一伸,重新将时萤揽进怀里,时萤没有拒绝,意外的顺从。
刚回树洞的时候还有一点点的光。
时萤就着那点点光,选好了打地铺的位置,石台什么的来不及了,等明天再说吧。
时萤铺了两层兽皮,铺之前还清理了那块位置。
嗯,没有凸起不平的,两层兽皮铺上去,够厚的。
将就睡吧。
天黑了。
青宴的树洞在密林深处,周围都是密集的树木,再加上遮天蔽地层层叠叠的树叶,可不就是看不见光嘛。
唯一的好处就是这里虫兽少。
虫兽逐光,这片够黑,连虫兽都不爱来,就显得格外安静。
青宴选的好地方。
等害怕消散,身体开始回暖,没了一开始的阴冷,大部分是自己把自己吓得。
时萤后知后觉,自己和青宴的姿势有些过于暧昧了。
青宴坐在兽皮上面,他抱时萤就像时萤以前抱着玩偶一样,他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