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着景来那泛白的面庞,姜婠嗤了一声,“怎么?不愿意?怕死?那算了,既然办不到,可别再假惺惺的跟我说什么给你补偿我的机会,感动了你自己,倒是恶心了我。”
景来受伤的看着她,声音颤抖,“你……就那么希望我死?”
姜婠点头,“其实早在当年你罔顾婚约和玉清郡主勾搭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该盼着你死了,可惜当时一叶障目看不清,这才受你愚弄多年,我现在不希望你死,怎么对得起我这些年的耻辱?”
景来笑得酸涩苦楚,“你竟如此恨我……”
姜婠赶紧否认:“那你想想错了,我不恨你。”
景来赶紧看着她,露出了期待,她不恨他?难道她……
姜婠:“恨一个人也是需要经历和感情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值当我去恨你?”
景来呼吸颤抖,眼底的痛楚在寸寸放大,最终化作了两行泪滑落。
他惨然笑着。
“你若真有良知,觉得有那么一点愧对于我,就赶紧去跟玉清郡主一起死了吧,或者……你再壮个胆,想办法把齐王杀了,我一定让谢知行留手,宽宥你景家满门,如何?”
景来红着眼,缓缓抬头。
。
“砰——”
茶盏落地,满地狼藉。
“好啊,在我面前矢口否认对姜婠有情,却竟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去找姜婠那个贱人?看来他是疯了?竟然敢如此欺弄于我!”
“还有,姜婠这不知廉耻的,不是都和他断了,跟谢知行好好过了?竟然还见了他?还孤男寡女单独说话?!这两个奸夫淫妇!”
玉清郡主气得脸都扭曲了。
她的婢女在旁忙劝道:“郡主息怒啊,可别气伤了身子。”
“他们单独待在里面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来报的是她的心腹赵廉,赵廉道:“郡主,那谢相夫人所在之地,不仅有谢家的护卫把守,还有谢相的人暗中跟着,派去的人无法靠得太近。”
玉清郡主有些惊讶,这姜婠这么大胆?谢知行派人跟着她,她还敢见景来?
赵廉继续道:“郡马进去后不久,谢相夫人的婢女就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