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她一样饱受折磨。
因为里面的女人都是些不太好的,所以银钱不贵,会出入这个暗娼馆的,多是些贫苦男人,或是年岁大的,甚至乞丐也有,反正是些去不起正规勾栏院的人。
他们诸多不顺或是心态不平,很多都很扭曲变态,过程很是折磨人,暗娼馆经常有女子被折磨死。
甚至有时候,一个人给的银钱不够买女人的一晚,还几个人凑着银子,一起折磨一个……
令人发指。
姜婠听了,气得发抖。
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
柳采蘩哭着道:“妾身是想尽办法才逃出来的,没想到那么巧能遇上夫人,实在是天大的侥幸,夫人,您又救了妾身,可妾身这次,实在是……”
她说着,捂着脸泣不成声,羞愧又难堪。
姜婠心里难受极了,原本在眼皮底下养的好好的人,离开了就遭受如此厄运。
若是知道会这样,当初,说什么也不让谢知行打发了她,既无歹心,留在府里这么养着总能好好活着。
谁知道会这样啊。
她宽慰道:“你放心,等我回去了,我会跟相爷说这件事,让他把那个暗娼馆给处理了,把那些女子救出来,必定会给你和那些女子一个交代,而那些人,也都会死,”
她有些不忍的挣扎了一下,低声道:“但有件事,我须得跟你说一下,你也好快些做个决断。”
见她这样,柳采蘩有些不安,“夫人,是……什么事啊?”
姜婠垂着眼眸不去看她,只低声道:“刚才大夫来看了,说你……大夫说你……有孕了。”
柳采蘩闻言,懵了一瞬后,脸色霎时惨白。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姜婠,又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整个人都哆嗦了。
泪水,从通红的眼中汹涌而出。
姜婠见她这样,心里挺不好受的,哑声道:“这个孩子是你的孩子,但说到底,也是你的耻辱,不该存在的,不过究竟是要生下来,还是要处理掉,还得你做个决定,大夫还在外面。”
柳采蘩哆嗦着对姜婠摇头求道:“我不要生下他,我不要这个孽种,夫人,求您让大夫开一剂落胎药,我要把他落掉,我不要生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