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行见她不像是开玩笑的,便也认真的问她: “很想?”
姜婠点头,郁闷道:“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很想让他去死,好像本能的对他这个人厌憎仇恨,明明我虽然讨厌的人很多,但是没真的想要谁去死的,这还是第一次这样呢,奇怪得很,”
她耸耸肩,笑了一下,“可能我和他上辈子是仇人吧。”
闻言,谢知行看着她,若有所思的。
片刻,他道:“许是因为这两次见他,他的所作所为都令你厌憎吧。”
姜婠摇头,笃定道:“不是,我能确定不是因为这两次,这两次确实我都挺厌恶他的,先是冒犯我,后是辱我姜家门楣,可是你也说了,不是大仇大怨的,哪会动不动就想要别人去死啊?”
是这个理儿。
难道,当真是骨血里自带的?
北周和她确实是血海深仇,可她根本不知道这些,却本能的对北周皇子憎恶到这个地步。
有些东西,当真是说不明白的。
谢知行煞有其事道:“那我想想,该怎么让你如愿。”
姜婠眨了眨眼,乍一听还以为他在玩笑,但是见他神色也不像是说着玩的,急忙道:“啊?我就这么一说,你不用当真的,杀个皇子又不是杀条鱼,何况还是他国皇子,哪有说杀就杀的,你可别为了我乱来。”
谢知行道:“也不只是为了你,也是为了让北周内乱。”
“怎么说?”
谢知行分析道:“宇文峥是北周皇帝唯一的儿子,虽然如今皇后执政,架空了多病的北周皇帝,也冷着这个儿子,一直不肯册立储君,但名义上,宇文峥还是北周皇位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他若死了,继承人就得从宇文家众多皇室子弟中选一个,为了争那个位置,皇室内斗是必然的,而内斗也会引发朝堂动荡,必定内耗不休,这于我们,便是有利无弊。”
姜婠闻言,很赞同道:“那确实,虽然这么多年两国没有战争,北周皇后也主张两国交好,但是谁知道这位皇后能掌权多久?下一任掌权之人是个什么态度?父亲说过,好战之族,永远都是隐患,”
“让他们内耗削弱国力打不了,总好过能打却不想打,而且那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