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一伙儿的,景安君的人找的挺快,宫宴结束回到彼方馆不久,他的手下就来禀报,知道宇文峥在哪里了。
且已经联络上,宇文峥要次日和景安君见面。
此事也已经透了消息给怀南公主的人,怀南公主也在第二日便知道了。
不仅知道了宇文峥藏身的别院,还知道了今日宇文峥和景安君要密见的地方,她便杀过去了。
怀南公主赶到时,宇文峥和景安君,正在一处茶楼说话。
“姑父,雍国齐王那边已经同意与我们联手破坏通商和谈,我和他定了今夜见面详谈,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见吧。”
景安君顾虑道:“殿下,我住在彼方馆,白日还能说是为了一览雍京出来,夜里怕是不好脱身啊。”
宇文峥不以为然道:“这还不容易,乔装一番用点手段,此事不难,齐王此人贪权却又胆小谨慎,不太信得过我的身份和用意,得姑父一起去,才好打消他的顾虑。”
景安君点头道:“如此,那本君只好想想办法了,只是这样的事情,殿下若能自己,还是尽量自己去办才好,不论是取信齐王还是别的事情,”
“别忘了,您可是大周的嫡出大皇子,也已经不小了,得慢慢独当一面,不能什么都依赖我啊。”
闻言,宇文峥讽刺一笑:“我这个所谓的嫡出大皇子,不过空有名头罢了,莫说储位,连一个封号爵位都得不到,除了姑父你,可没人当一回事。”
景安君叹了口气,无奈道:“陛下还是很疼您的,只是他爱重皇后娘娘,又身体不好被皇后娘娘架空了君权,身不由己,也帮不了您多少。”
对此,宇文峥只冷笑一声,不想多说。
景安君眼神露出恻隐,道:“罢了,总归殿下既然有赖于本君,本君自当竭尽所能的。”
宇文峥欣然一笑,心头心思转动,忽然意味深长的对景安君笑道:“姑父,其实我想了一个能破坏这次和谈通商,让两国交恶,又能重创那个女人的办法,就是不知道,姑父肯不肯帮我。”
景安君道:“殿下不妨直言。”
宇文峥眸间泛着阴狠,咬牙道:“让凤念笙死在雍国。”
景安君一惊,眯起眼,音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