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归属,也借由亲事,更名正言顺的庇护景家,没想到景来是个有志向的,枉费了他一番谋算,还作践了他最珍爱的女儿。

    姜婠道:“父亲也是为了女儿着想,是景来的错,不是父亲的错。”

    姜卓安温声道:“那也不是婠儿的错,婠儿只是受人蒙蔽罢了,为父知道,婠儿这些年,心里也是苦的。”

    所以,错的只有景来!

    姜婠红眼笑着,抬头看着父亲,眼中是儒慕,也是尽染孩子气的委屈。

    姜卓安犹豫了一下,便抬了手过去,克制的抚着女儿的脑袋,而后又有些生疏的给女儿拭去眼泪。

    女大避父,其实也就姜婠小时候,他总喜欢与孩子亲近些,自从女儿长成大姑娘 ,他就极少这样亲近孩子了,何况这几年的疏远。

    擦了眼泪后,姜卓安收了手,正色道:“好了,也是当娘的人了,莫要哭,不然瑾儿那丫头瞧见,可该笑话了。”

    姜婠不以为意道:“她又不在,而且她才不会笑话我,她也在我面前老是哭呢,刚才就哭了。”

    姜卓安好笑的斜着女儿道:“那怎能比?她是个小女娃,你可是她母亲。”

    姜婠不依不饶的娇蛮道:“那我也是父亲的小女娃,您可是说过的,女儿不管多大,在您眼里都是小孩子,这话是骗我的不成?”

    姜卓安竟然无言以对。

    “你这孩子啊,真是……”

    谢知行一旁瞧着,不觉一笑。

    她在父亲面前的孩子气,是在母亲和兄长面前都没有的。

    有恃无恐,便是如此了。

    晚些时候,姜夫人来了,带了柳氏和姜媃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