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婠扬眉,“比如你对我?”
谢知行道:“不说我对你,我对你如何,交给岁月和你来评定便是,我自己说了不算,但有一点,岳父对你应当就并无谋算的。”
姜婠困惑的凝眉,低声道:“可是为什么呢?我以前以为,我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即便父亲更骄纵我,母亲对我才应该是最没有私心的,最盼着我好的,可如今,却不是这样。”
谢知行对此不语。
若他想的不差,其实这里面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姜婠道:“算了,你说得对,事到如今,深究于我并无益处,往前看吧,有些事既是忘记了,说明上天有意如此安排,我该做的是尊重与遵循,而不是非要刨根究底。”
谢知行颔首笑道:“你能想明白,那也就无需忧思了。”
姜婠点头,既然想明白了,此事便不难开解自己。
姜婠不再多说这个,提了新的话茬,逗趣他来玩。
“过几日初一,上午听韵然说老太君打算带阖府女眷和孩子们去慈恩寺上香,斋住三日,虽然老太君没派人跟我说,但看韵然的意思我也得一起去的,到时候怕是你得三日见不到我了。”
现在谢知行对她颇有些黏糊的意味儿,一回府就立刻去见她,还总是赶着时间回府,能带回家处理的事情都带回了。
并且他书房也不怎么用了,倒是她的小书房多了一张桌子,一张他用来处理政务,一张她练字,就非得陪着。
似乎,自从他们把话说开关系转好,尤其是共寝之后,他就不能有一日见不得她一样,容月都说他好似变得粘人了。
听听,这像话么?谢知行粘人啊,说出去谁信。
她早上得知此事,也是打算拿来逗逗他的。
谢知行挑眉,悠悠笑道:“是么?不一定吧?”
“嗯?什么意思?”
“慈恩寺又不远,我可以每日策马去见一见你,然后再回来。”
姜婠呃了一声,没好气道:“不远也不算近好不好?你是打算下午策马去,见了我再漏液策马归来?你不要命了谢知行?”
谢知行道:“我可以早朝结束后就出宫策马去见你,见了你,下午策马而归,夜里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