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气道:“还不是听说了外面的流言?这一听就是齐王府散布的,他们怎么那么不要脸?弄死了朱氏还颠倒是非抹黑我们,尤其是你,竟然说你……”
那些诛心的话,她都不好说出来。
气死了气死了。
谢知行叹了口气,无奈道:“不必在意,有些事情,又不是些许流言可以左右的,放心吧,损害不到我和谢家。”
姜绾急道:“怎么可能损害不到?这可是在抹黑谢家僭越皇权心怀不臣啊,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三人成虎积毁销骨?这种话说多了,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了,也是很可怕的好不好?”
谢知行不置可否,只轻挑眉梢看着她,眼含笑意。
姜绾见他这样,不仅没有半点担心着急,还好似心情不错的看着自己,急得想跺脚。
“你笑什么?我这么担心你,你竟然还笑?搞得我跟个小太监似的。”
皇帝不急太监急。
谢知行微叹,轻声道:“好了,我说真的,不用担心,这些流言没多大用,朝堂上的权力斗争没那么简单,哪里是些许不入流的流言手段可以影响的? ”
“只有在乎名声脸面,忧惧于名声不复,或是心虚之人才会害怕所谓流言蜚语,我和谢家若是这点中伤都受不住,何以立足至此?”
谢家说到底,并没有那么在乎些许名声脸面,不会一味为了名声脸面束手束脚。
这几年因为谢家帮皇帝上位,且他权倾朝野独揽大权,尤其是这两年皇帝为了贵妃,权柄下移给他,多少宗亲和世家嫉妒?
加上齐王府作梗,这样的诛心之言和抹黑,多了去了。
她也就是不记得这几年的事情,才这么担心。
“话是这样说,可我还是担心。”
姜绾看着他问:“谢知行,我不是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确认一下,陛下对你和谢家的信任真的不会被挑拨么?”
“我再不懂朝局,也看过一些史书,史上那么多君臣离心,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我担心你以后也会被猜忌。”
谢知行没想到,她还担心这些了。
能担心这些,说明她也是真的用了心在他身上的,他很欣慰。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