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宜郡主忙道:“我不是……”

    谢知行没什么情绪的目光看向她,问:“内子并未对本相就今日在公主府的事情说过只言片语,不知内子做了什么,让安宜郡主对她误会至此,以为她是恶意挑事之人?”

    安宜郡主赶紧解释:“谢相误会了,我只是以为是谢四夫人说了什么,谢相才误会了我和母亲,才这样说的,既然谢四夫人没说什么,那就是安宜误解了谢四夫人了,是安宜的不是。”

    她急切又委屈的道:“但安宜和母亲绝无纵容表嫂为难谢四夫人的意思啊,还请谢相不要误会,莫要因此断了两家的交情才是。”

    谢知行不置可否,只问:“安宜郡主这几年的大小宴席,从未给内子派送帖子,不知竟如此为何要请她去?”

    “这……”

    不等安宜郡主找到解释的话术,谢知行便继续。

    “有些话明面上不好说,但其实也是心照不宣,安宜郡主与玉清郡主表姐妹情深,往年顾着她不曾请内子,而今更不该请,”

    “郡主却在这个时候请了内子去,内子去了便被为难,郡主说无意,莫非当本相是傻子?”

    “内子与小女还有韵然归来途中遇刺,刺客被护卫所抓,不久前也审问出来,此人受齐王世子妃朱氏指派谋害我谢家女眷,究竟是朱氏借机行事,还是公主府给了她机会?”

    大长公主和安宜郡主没想到,谢知行会这样揣测!

    朱氏的谋害, 明明是离开公主府后临时起意的啊,绝不会是事先预谋,可谢知行这样的揣测,竟也合理起来了?

    不行!

    大长公主起身驳斥道:“谢相,你可不能如此臆测啊,不管是谢家和齐王府的恩怨,还是谢四夫人和玉清郡主的恩怨,与我们母女何干?”

    “本宫与谢家往来多年,与谢家无冤无仇,甚至本宫和元娘还是闺中挚友,又何必帮着齐王府谋算谢家?这从何说起啊?”

    元娘,便是谢大夫人的闺名。

    谢大夫人也道:“是啊四弟,这应当不会吧,你怕是误会了。”

    安宜郡主急切的看着谢知行,生怕他还是不信。

    老太君倒是将一切看在眼里不予置喙,杜韵然则是十分认同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