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关着门说的话,奴婢怎会知道?只听到您和相爷似乎有些争执,您还哭了,说的什么可就听不清了。”
姜婠默了默, 好吧,书房重地,隔音挺好。
她真的是去见了谢知行了,二人也起了争执,她也确实是哭了……
那大概也许应该……没记错?不是她的幻觉?
谢知行真的说了心悦之人是她!?
容月小心翼翼问:“夫人,您到底怎么了?怎么……怪怪的?是相爷说了什么刺激着您了?”
姜婠摇了摇头,郁闷着问:“容月,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可就把容月问住了。
她能说实话么?
不过就算是说实话,也不知道如何评价她这个主子。
她之所以对姜婠那么忠心,并未愚忠,而是在她看来,姜婠曾经是一个很好的人,也对她恩重如山。
这几年只是有些事想岔了,又被玉溪挑唆撺掇,才会犯傻做了些蠢事,这不,如今又好了。
姜婠补充:“我问的不是现在,是我以前,就是嫁给谢知行之前。”
那这个,容月就有话说了。
“以前的夫人,是个极好的人啊,重情重义,心善开朗,与许多名门闺秀犹如假面一样的柔婉贤惠很不同,夫人很……”
容月想了一下,想到了这么一个词儿:“鲜活。”
姜婠连忙点头,十分认可容月的夸赞。
没错,她就是这样与众不同又完美的好女子!
就是不知道后来的她脑子是被马蹄子踩了还是怎么着,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不可理喻的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