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来。
“莫非是因为以前有玉清郡主,所以不请你,这次玉清郡主养伤去不得,就请你了,可她这样,就不怕玉清郡主介怀?真是闹不明白。”
“难道,她是要帮玉清郡主对你不利?”
她觉得很有可能:“对了,这次玉清郡主被四叔派人重伤,虽说齐王已经明里暗里的发难四叔和谢家以作报复,但也没讨得了好,反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必定不肯甘心,”
“而且玉清郡主那样蛮横霸道的性子,必定也会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说不准这是玉清郡主的意思,想趁机对你做什么。”
姜婠见杜韵然越猜测越警惕的样子,觉得她或许是想多了。
杜韵然定论道:“一定是这样,你和安宜郡主从无正经的接触,她以前不请你,如今也没道理请你,显然只能是因为玉清郡主,所以你别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姜婠弱弱道:“也不是从无正经接触,其实算是有过接触的,或许你是想岔了,她请我,只是因为那次接触吧。”
“什么意思?你何时接触过她?就上次恒安王府那次?那可不算。”
“不是……”
杜韵然皱眉道:“不是?那是怎么回事?你何时与她接触了?是个什么情况?什么样的接触让你以为她请你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