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气?还是因为怕我是在跟你套话”
谢知行掀起眼皮瞥向她。
姜婠忙低头,惭愧且自责道:“是我僭越多问了,相爷不想说就不说吧,不过我还是要说明白,我不是要套话,只是担心我又会坏你的事,对不住了。”
见她愧疚自责得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谢知行绷着的面色终归是有些难以维持了。
总是这样的。
他总是忍不了对她心软,一次又一次,哪怕对她已然失望透顶,可就是心不由己。
“事到如今,既知书早被他拿到,我会规避好该有的风险,你不必担心,坏不了什么事。”
姜婠一喜,“真的?”
谢知行皱眉看着她。
他这好像是在表达‘我都这样说了你还不信’的不满。
姜婠忙道:“我不是要质疑你的意思,就是……”
她就是太担心会坏事了,虽然是那八年里的‘她’犯的蠢,不是现在的她本心这样做的,但是现在才牵扯出来,她总不能说和‘自己’无关。
谢知行道:“说了不会就不会,若你……”
难听的话到底没说,却也忍不住讥讽一句:“就能让我坏事,这些年屡屡下来,我只怕早就一败涂地了。”
姜婠僵着。
谢知行见她这般模样,心里烦,错开目光淡淡道:“行了,带孩子回去吧,我还要忙。”
姜婠看了看天色,都申时近半了,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就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