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动,姜婠更恼火了,指着门口冲他吼:“听不见么?马上离开我的屋子,我不想见到你!”
谢知行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她又扯着身后的靠枕朝他砸了去,怒吼一声。
“走啊!”
谢知行:“……”
他后退一步,低头看了一眼砸中他后掉在地上的靠枕,似乎叹了口气。
然后,他转身走了。
姜婠更气了。
不久,容月从外面匆匆进来。
“哎哟我的夫人啊,奴婢就去看了看您的药膳好了没的功夫,您怎么就和相爷吵起来了?”
姜婠气笑道:“我们那是吵起来么?他可不会纡尊降贵跟我吵,锯嘴葫芦一个,是我在‘无理取闹’而已。”
无理取闹四个字,她是咬牙切齿说的。
容月无奈道:“相爷一向如此,您以前每次和他吵闹,各种说话难听,还……尖锐刻薄,他都不怎么理会的,适才许是也当您和之前一样,您不必为此生气。”
“我气的可不是这个,既然都确定了是玉清郡主害我和孩子,我让他帮我和孩子出这口气,让玉清郡主付出些代价,他竟然以为我是为了景来和过去的情仇,借机报复玉清郡主!”
她拉着容月控诉道:“你说说,他这样想我,我能不生气么?我都要气死了!”
容月理解姜婠的恼火了,但是谢知行这样想,又不能说错。
谁让以前姜婠太造作,且是能做出这种糊涂事的,谢知行又不信她在改,对方恰好是她以前恨不得除之后快的玉清郡主,很难不这样以为。
容月不知道说什么好,叹气,给姜婠顺了顺气。
姜婠气了一阵就不气了,不值当。
哼,谢知行不靠谱,她还真就不指望了,等她好了,自己想办法出气。
玉清郡主是吧?给她等着!
。
齐王府。
“……你简直是胡闹!那郑氏是本王用来渗透四海船行,今后有大用的,你竟然为了这点子争风吃醋的事情,把本王埋了多年的一枚棋子毁了!”
齐王的书房内,齐王正冲着玉清郡主劈头盖脸的训,气得脸色铁青。
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