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福身送了谢知行离开,听见她问,冷笑一声:“你倒是有点眼色,还知道四叔生气了?”

    姜婠郁闷道:“我又不是眼下耳聋,他这样子这语气,谁看不出来听不出来啊?”

    “可问题是,他好端端的做什么生我的气?就算先前再嫌恶我,眼下我还病着呢,他莫名其妙和我一个病人撒什么气?”

    说着,她都觉得委屈了。

    杜韵然翻了个白眼。

    “自己琢磨吧。”

    然后,她竟然也好似窝着火走了。

    姜婠:“??!”

    你们可真是一家子。

    杜韵然走后,姜婠就让容月叫孩子进来,和女儿说说话舒展一下憋闷的心绪,才知道,先前被带出去等着的两个孩子,被谢知行离开时顺走了。

    姜婠给整无语了。

    姜婠指着门口 ,扭头问容月:“他是不是在报复我?莫名其妙生我的气,还把我孩子给捎走了,都不先跟我说一声。”

    容月闷笑道:“已经快午时了,相爷应该只是带两位小主子去用膳,夫人想多了。”

    行吧,这个说法合情合理。

    但她还是郁闷。

    “那就算是我想多了吧,可他怎如此奇怪,好端端的气我做什么?我刚才也没说错什么做什么啊。”

    容月提醒道:“夫人,许是您说话太客气了,以奴婢的观察来看,相爷似乎并不喜欢您对他太客气疏离。”

    姜婠皱眉道:“是么?不对吧,可是怎么可能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