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婠咳了一声,随口疑问:“那她当时疑似红杏出墙的人,可知是谁?”

    谢知行道:“不知,盯着她的人只发现她过于警醒有意伪装,我才派人查她,旁的没发现异常,也探听不出疑似奸夫是何人,若要知道这些,怕是只有抓她审问了。”

    可不管是当初的‘弑夫’案,还是当下这件事,暂时都没有证据,无法名正言顺的将她拿下审问。

    谢知行倒是能暗中抓人审问,他也在考虑要不要这样了。

    一旦这样做,不管郑三娘是否无辜,最后都不能留,所以他还在权衡是否可行。

    边上的杜韵然斟酌一番,推测道:“所以现在可能是,玉清郡主想杀四婶,让人盯着四婶的动向,知道四婶那日一早派人去定了画舫,”

    “恰好画舫的管事郑三娘间接与齐王府有关,或者齐王府拿捏着郑三娘的把柄,她就让郑三娘安排了人杀害四婶和两个孩子?”

    谢知行未置可否,这件事现在还疑点重重,各种问题说不过去,尚且不能只因为郑三娘疑似有问题,就随意推断事情原委。

    还是得查。

    姜婠道:“可是不对啊,说不过去,先前我说过,遣退左右是相爷的意思,而相爷的加入是临时起意,绝对不在那些人的意料之内,”

    “按照原先的情形,他们若想杀我和孩子,必得算上我所带的人去做安排,怎么可能只安排一个船夫来杀我和孩子?”

    谢知行眉头微动,他们想法倒是难得一样。

    这么一说,杜韵然也不得其解了。

    这件事看似并不复杂,可追究起来,当真是一团乱麻。

    两个人都想不通,齐齐看向谢知行。

    谢知行道:“此事有诸般端倪,是想不明白的,我会派人继续查,你们也不必费心琢磨,平白伤神。”

    杜韵然点头:“行吧。”

    姜婠也点头,客气道:“那就有劳相爷查清此事了。”

    谢知行面色一冷。

    “你好好养着吧。”

    丢下这明显不悦的话,他直接转身出去了。

    姜婠:“……”

    她茫然的问杜韵然:“他是不是生气了?”

    杜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