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韵然撇嘴道:“这事儿卡这了,还以为你醒来之后能说点什么有用的可助追查,如今也没有,真是。”
姜婠默,说得她都觉得亏心了,好不容易醒来了,什么也帮不上。
杜韵然叹气,她也跟着叹了口气,换来杜韵然的瞪眼。
她讨好的尬笑了一下,在外面的容月忽然进来禀报。
“夫人,大少夫人,相爷回来了。”
姜婠挑眉,拉好自己的被子坐好,杜韵然也站到一边,容月这才出去,让谢知行进来。
谢知行进来,杜韵然恭恭敬敬的行礼,谢知行对她温和的点了点头。
看向姜婠时,眼神又没什么情绪了。
“你……好些了么?”
连关心都说得似乎挺艰难,还真为难他了。
“好多了,多谢相爷关心。”
谢知行微微蹙眉。
姜婠微垂着眼睑:,并未发现他的表情变化。
他蹙眉不语,她也一时不知和他说什么,两口子就这么微妙的尬住了。
杜韵然看不下去这两口子这样,又不好从中调和,横插了话题。
“四叔今日回来挺早啊,都还没到中午呢,就回来了,呵呵……”
谢知行和姜婠都齐齐看向她,一副看透她的目,又很无语的样子。
杜韵然:“……”
就不该多管闲事!让他们两口子冷着好了!
咳了一声,杜韵然正经问:“四叔,李山可有再查出什么来?”
谢知行颔首道:“有,盯着郑三娘的人所言,郑三娘似知道有人在盯着她,有意伪装一无所知,我猜她八成与此事有关,让李山连夜查了她。”
“李山暗查之下,发现她六年前死了丈夫,被她婆婆状告谋杀亲夫,当时的京兆府尹在有证据的情况下,声称罪证不足判她无罪。”
“而当时的京兆府尹,是齐王的人。”
闻言,姜婠和的杜韵然齐齐惊讶,难道和齐王有关?那就是……
姜婠急忙问:“难道这件事和玉清郡主有关?是她收买船夫杀我和孩子?”
谢知行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只是查出她当时的案子存在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