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道理这么多年都没谋害姜婠,如今姜婠和景来断了,反倒是要姜婠的命了。
还一并要害两个孩子,这可是谢家的子孙,是谢知行的孩子,玉清郡主这些年连景来和姜婠的事情都忍着,对谢家一向能避则避,连她却父亲齐王都不敢招惹谢家,她没这个胆子做这件事吧。
“除此之外没有了?”
姜婠:“我这段时间跟景来断了之后,就一心要讨好谢知行,弥补两个孩子,每日都忙得很,”
“哦,还有半个月是在养伤,要不是那次和你带孩子出门,以及赴宴遇上,我连得罪玉清郡主的时间都没有,哪有时间去得罪旁人?”
杜韵然皱起眉头,纳闷道:“也是,那就怪了,难道是你所谓失忆之前的事儿?”
“也许吧。”
姜婠问她:“这几日谢知行应该都在查此事,就没查出什么?”
杜韵然道:“昨日问过四叔,四叔说周家兄弟死了,线索断了,还没有旁的发现。”
她将周家兄弟被买凶杀她又被全家灭口的事情道来,姜婠听着着实觉得奇怪,先前没注意到的漏洞,现下也意识到了。
“不应该啊,若是买凶周家,安排那个船夫杀我,那应该不是临时起意,是有人在我早上让人定画舫时知道了我将要带孩子游湖,故而做了如此安排,”
“谢知行与我们一起是中午才定的,我记得是在我们要登画舫之前,负责画舫的人和船夫才知道原本的人数有变,还挺惊讶,所以谢知行应该不在那些人的意料之内,他们也来不及另外安排才是,”
“若没有谢知行一起,便不会遣退左右,我带的那些人都会一起在画舫上,怎么会只安排一个船夫来杀我和孩子?那不是闹呢么?”
说到这个,她都有些不满了,谢知行好端端的遣退所有人做什么?给了船夫可乘之机。
要是他没遣退人,当时他就算不在,有那么多人在旁边侯着,哪有船夫的事儿?
早知道就不该叫上他一起。
杜韵然没好气道:“你和四叔倒真是夫妻,四叔也觉得这点很奇怪。”
姜婠道:“这话说的,有脑子都能察觉不对,我又不是没脑子,这和我跟他是不是夫妻有什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