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相爷不喜欢罢了,您不如做一件符合他喜好的颜色?兴许看在您亲手做的份上,相爷就穿了呢。”
姜婠无奈笑道:“傻容月,你是想的简单了,哪里只是颜色的问题?是人的问题,他不待见我,我准备什么他都不会喜欢的。”
容月叹气。
“相爷只是还不能相信您是真的要改变和补偿罢了,你又不肯继续对他用心,奴婢觉得,您若是肯继续用心,让他信了您,即便以后您和相爷不能夫妻情好,能相敬如宾也好啊。”
姜婠笑笑,道:“他对我的不信任已经形成偏见,这世上最难改的,便是人心里既成事实的偏见,算了吧,就不为难他了,也不为难我自己。”
“我如今,只想不去烦扰他,惹他更加厌我,然后好好补偿两个孩子,再想办法修补和父亲母亲哥哥他们的关系,旁的就算了吧。”
她和谢知行,若谢知行心里没人,她也已经不在意景来,或许还能试着讨好他,尽量培养感情。
可谢知行也心里有人,所幸她也不喜欢谢知行,没必要强行缓和关系同床异梦。
容月道:“说起来,过几日便是恒安王府小郡主的及笄宴了,到时候侯夫人和四姑娘应该也会去,夫人可以趁机跟她们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