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行淡淡嗯了一声,迈出门槛,站在廊下,静静看着前方的庭院。
李山莫名了一阵,想到什么,上前问:“四爷可是在等什么人?”
谢知行淡声道:“没有,出来透透气罢了。”
话落,他便转身又回了里面,关门。
李山挑了挑眉,扯着嘴角摇了摇头,继续守着。
回到书房桌案后坐下,谢知行继续埋头忙活,却没办法专注,时不时看一眼门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搁下笔,静坐着,眸色不明的盯着桌案一角,看了许久。
那里却是空空如也。
。
姜婠想了半夜接下来的打算,后半夜才睡着,翌日起晚了。
不过她反正不用给婆母请安,下面的妾室也不用给她请安,早晚的也没人管。
用过早膳,她又在冥思苦想。
见她迟迟没有动身的意思,容月小心询问:“夫人,今日不去给相爷做午膳送去了么?”
姜婠皱眉,淡淡道:“不去,昨晚不是说了么?我不会再给他下厨,擅自插手他的饮食了。”
她昨晚就没有给他准备茶汤聊表关心了。
明知他不会吃喝她的东西,之前是想着滴水穿石,尽量讨好他,能和他如寻常夫妻那样过,即便没有情爱,起码能相敬如宾,便厚着脸皮做那些徒劳的事情。
而今他既心里有人还厌恶她至此,那便罢了,她又不下贱。
维持着名分关系,她以后安守本分不给他添堵就好了,再想补偿,他不需要,自己再上赶着也是给人家增加烦扰和负担,那就不是补偿而是为难人家了。
如今最要紧的还是孩子和娘家。
“那夫人现在是打算……”
姜婠歪头道:“你说我要如何才能说服老太君,让她允许我进安乐堂找两个孩子呢?”
容月道:“这奴婢哪能知道啊?老太君素来是说一不二的,她老人家对您……只怕见都不会见您,何来机会说服她让步?”
老太君对自己如何深恶痛绝,姜婠深有体会。
靠自己去扭转老太君的态度是不行了,只能借助外援。
“韵然深得老太君喜爱,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