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不喜欢这些,她也不好拿那些去给他换。
姜婠挪开目光翻找了其他的,却在衣橱角落里看到了一抹突兀的紫粉色。
他的衣橱里,怎会有这样的颜色?
她伸手探去,抓出那抹紫粉色一看,竟是一条手帕?
一条绣着一对鸳鸯的手帕,只是绣手帕的人应该女红不行,绣的并不好。
这明显是女子的东西,谢知行的衣橱里,怎会藏着一条女子的手帕?
有人送给他的?
多半是了。
定然是心悦他的女子送他的,他这样的性子肯要,还这样藏在自己的衣橱里,莫非也是对那女子有心的?
想到这里,姜婠捏着帕子的手僵硬了几分。
他是有心上人的么?
既如此,为何不休了她这个不守妇道心肠歹毒的妻子,连和离都不肯,任由着她之前那样荒唐?自己也无法娶心悦之人。
难道那女子嫁人了?
应该是了,不然即便不能娶,纳做妾室也不是不行,只要他宠爱偏袒,总是能好好对待的。
不管怎么样,他若心里有人,她的想法就得有所改变了。
闭眼吐了口浊气,压下心中的烦乱,她将帕子放回去,翻找出一身干净的衣裳便出去了。
外面寝房中,容月竟是还没帮他褪去衣衫。
因为,他紧抓着衣襟,一副生气的样子瞪着容月,竟有些像是个姑娘不肯让登徒子近身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