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头皮发麻。
别说宁姐儿的了,谢瑾和谢珩的她也不知道来着……
见她尴尬又心虚的鬼德行,杜韵然黑了脸,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就走。
姜婠有种,想解释否认又难以言说的无力感。
一直到买完几个孩子的东西离开这铺子,杜韵然都没给姜婠一个眼神,还一直绷着脸,活像自己欠她一万两。
不,可能比欠一万两还可怕。
连坐马车,都不和姜婠一起了,只留着谢瑾在,让孙嬷嬷替了她盯着姜婠,免得姜婠造作孩子。
回到谢家,杜韵然送谢瑾回,顺便给珩哥儿和荣哥儿看看给他们买的东西。
姜婠想跟杜韵然道个歉哄一哄,但是杜韵然从离开那个铺子到刚才下马车进府,一个眼神没给她,她默默跟在后面。
因为杜韵然还恼火她,没帮她进去,姜婠被拦在院子门口,一边等一边唉声叹气。
等了许久没见杜韵然出来,她百无聊赖四下张望,看到了前面院门上的门匾。
“安乐堂?这几个字瞧着笔走龙蛇挺有气势,也不知道是哪个工匠的手笔。”
身后的容月莫名道:“夫人忘了?这是相爷亲笔写的,让工匠临着字迹制作的门匾。”
姜婠尬了一下,她哪能记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