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抬头看来,纳闷道:“夫人,奴婢一直在劝您啊,可您谁的劝说都不听,还特别生气,说我们见不得您好,您忘了?”

    姜婠:“……”

    她倒是忘了,她现在是个油盐不进的,估计是把自己和景来当做被拆散的苦命鸳鸯,看谁都是打鸳鸯的那根棒子了。

    “而且相爷素来对您宽容,他最多是去把您带回来,不会对您做什么,不然奴婢也不敢说啊。”

    好像也是,谢知行就是去把她带回来,警告了一番,话狠了点,但没做什么。

    “……你没忘这些事就行,以后别再自以为是自作主张了,起来退下吧。”

    夫人竟然不责罚她?她还以为夫人这次真的如玉溪说的把她赶走了。

    容月一阵不可思议,后才起身出去。

    姜婠思考了一晚上,有了打算,她要‘痛改前非’!

    景来这几年明显是利用她,她不能继续糊涂了。

    既然和谢知行成亲有孩子了,她还是得和谢知行好好过,弥补孩子,把亲友关系修复回来。

    兴许老天让她从八年前来到八年后,就是看不下去她的愚蠢和造作,让脑子和理智还在的她来改变僵局的。

    第二天,她就吩咐容月:“传话给谢知行,让他今日回府,我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容月苦着脸去了,估计觉得她又得造作,绝不是谈什么好话。

    又在玉溪的不可思议中,让玉溪带她去找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都五岁半,已经在读书了,谢家给他们请了启蒙先生教学,姜婠来时,兄妹俩正学完上午的课。

    她突然到来,孩子院子里的人都吓得不轻如临大敌,一个小厮刺溜一下跑了,估计是去搬救兵?

    随便吧,懒得管。

    女儿谢瑾先看到她,眼睛都亮了,“娘亲?”

    她惊喜高兴的要跑过来,可随着想到什么,又低下头蔫着不敢过来,还害怕的看着姜婠。

    姜婠心头好似有什么东西扯着了。

    儿子谢珩从一边跑出来,护在妹妹身前,怒冲冲道:“你怎么来这里了?谁让你来的?你又想来欺负妹妹了是不是?”

    那色厉内荏的,眼都红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