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行眸色愈发冷,抓住姜婠的手臂,转身就把她往外拽去。

    “哎你……”

    姜婠是被一路拖拽着从茶楼的后门离开的,被拖上的不是她的马车,她的马车在茶楼前面。

    姜婠被丢在马车的正位坐榻上,他坐在侧面,冷若冰霜的目光死盯着她,看得人心里发毛。

    姜婠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个态度对他,但按她初步推测,应该不用太卑微小心,就坐好,尽量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敌不动我不动。

    可他眼神很吓人,姜婠有些绷不住。

    “你……”

    谢知行冷冷打断她的话头。

    “我跟你说过,你既放不下,非要一意孤行,私底下和他怎么书信往来传达消息我懒得管你,但不能与他私下见面,以免被人抓到,你可以不在乎你的名声和我的脸面,别作践谢家和两个孩子。”

    有一个这样的儿媳和母亲,谢家和孩子都被人耻笑。

    姜婠理亏,忍不住解释:“我只是来见他想问他一些事,不是来跟他私会的。”

    她竟然会解释?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以前不是没有过她和景来私会被他找来,都浑不在意破罐破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现在就竟然会解释,否认在私会?

    呵。

    谢知行定定看着她,“你这又是什么戏码?又想要从我这里为他讨要什么?”

    “什么?”

    姜婠有点懵。

    “若你还没死心想给他讨要城防军节制权,你想都别想,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他是齐王的女婿,城防军就不可能交给他,你闹也没用。”

    齐王女婿?景来娶妻了,娶的还是齐王之女玉清郡主?

    所以不仅她嫁人有孩子了还对景来念念不忘,景来也是有妇之夫?然后二人还纠缠不清?

    这都什么事儿啊?

    谢知行一副看都不想看她的样子,别开脸,冷声道:“姜婠,这不是第一次了,我再警告你,你和他若不知收敛,私下见面做出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损害谢家和孩子的名声,我就要他的命。”

    姜婠刚想说什么,他扫眼过来,“别以为你跟我闹,就能每一次都护住他,你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