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话怎么怪怪的,还上升到看不起工人阶级,这不是乱扣帽子吗。”
娄晓娥心里暗想,可是对方话都说这份上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也不好意思拒绝啊。
“姐姐,哥哥的书包里带着冰棍,冰棍还不化,冻的邦邦硬。”
听弟弟这么一说,娄晓娥也反应过来,这军挎包怎么可能放冰棍,怕不是十几分钟就化成水了吧,这小子是逗傻子玩呢?
只见郝宇杰神秘一笑,双手伸进挎包,窸窸窣窣几下就拿出来一根冰棍。
郝宇杰扬了扬眉毛。
“给你。”
娄晓娥木然的接过冰棍,下意识的咬了一口。
唔,没咬动。
怎么可能冻的这么结实。这辈子她也没吃过冻的这么结实的冰棍啊。就算保温的再好,买到的时候也是有八九分化的了。除非是冬天,可是冬天也没冰棍卖啊。
小虎还小可能没什么感觉,但是娄晓娥可不同,这种反常的情况惊得她大脑都快凝滞了。
“怎么了?”
郝宇杰疑惑的道。
“啊,没什么。”
娄晓娥稍微又用了一点力,咬下来一块。好凉,好舒服,好甜。确实和平时吃的冰棍不一样。
怎么说呢?以往吃的冰棍甜的不均匀,有时候还发苦,这个冰棍甜的就非常的自然,而且甜的味道也不一样。其他冰棍就是甜,而这个甜中还有股清香,味道很纯正。只有对比才能感觉到其中的差别。
“这个冰棍真好吃,同志你是在哪里买的呀?”
娄晓娥赞叹道。
“不记得了,遇到了就买了,没注意是哪。”
郝宇杰敷衍的道。
“不说拉到。”娄晓娥白了一眼。
“拉到就拉到。”郝宇杰一脸的无所谓。
两个人对视一眼,突然就相视一笑。感觉陌生感减少了很多。
“谢谢你同志,我叫娄晓娥,很高兴认识你。”
娄晓娥伸出手。
“你好娄晓娥同志,我叫郝宇杰。”
两只手第一次握在了一起。
旁边的小虎只是没心没肺的舔食着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