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宇杰不经意的问道。
“嗐,有啥门路,往年留了点菜籽,自己院子里种的那么一点,雨水少干旱,舍不得浇水,就靠井水,井水都少啊今年,不能可劲浇,长的慢收的少,自己也舍不得吃,就这么点是我们好几家的呢,寻思多少能卖点钱,这玩意儿也不当饿,不吃也就剩下了。”
汉子无奈的道。
“那成,我都要了老乡,你看看多少钱。”
郝宇杰把筐递了过去。
“哎呦,好,好,我这就给你称一下。”
汉子连忙称重,旁边的小女孩抱着膀昏昏欲睡。汉子气得拿秤杆就砸了小女孩脑袋一下,砸得小女孩一激灵。
“你特么就跟没长心似的,还不帮忙。我称菜,你给贵人往筐里装。”
汉子怒道。
“哎呦,可不敢当贵人这称呼,现在也不兴这么叫。”
郝宇杰连忙阻止。看了看疑似秦京茹的小女孩。看来她在家里不怎么受待见啊。怪不得一心往城里跑,被许大茂打成那样也不回去。
不过这时候的女孩子普遍都这样,轻重不同。东北相对好一些,南方尤其严重。
小女孩吓的一哆嗦,本来就冷的发抖身躯看着更抖了。连忙把郝宇杰的筐拿了过来放到身前做好准备。
“老乡,这是你闺女?还这么小总打她不好,看把孩子吓的。”
“不小了同志,她都十三了,我们村有好几个这年纪的都跟着井队去打井了,就这个死丫头,身子跟纸糊的似的,啥都不能干,天天吃白饭。”
汉子一脸嫌弃的说。
小女孩只是低着头闷不做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可能已经习惯了吧,又可能在幻想有一天自己长大了可以嫁到城里,就再也不用这么苦了。
“你们是哪里的啊?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呢。”
郝宇杰掏出一根烟递过去。
“哎呦。”
汉子连忙放下手里的秤,把烟接到手里。
“还是过滤嘴的呢,我们乡下粗人哪能抽这种烟,真是托了你的福啊。”
郝宇杰摆摆手示意不用客气。
汉子又道:“我们是秦家村的,我叫秦老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