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你弟住耳房,他们俩个人自己定怎么住,你妈也能干点活,一个月我给她五块钱,给你弟五块钱,你的工资月月交给我,我对你们也算仁至义尽了吧?
抓紧给我生几个孩子,我都结婚三年了,也该要孩子了。”
郝宇杰看着梨花带雨的李兰心里冷笑,“小样,我就不信现在的你们能接受得了这条件,如果真能接受,我就先留着你们慢慢收拾,如果接受不了,那就滚蛋,我再找机会收拾。”
李兰眼神呆滞,半晌无语,嘴里喃喃道:“你不能这么对我们,你答应过我在我没完全接受之前不碰我的,你变了,你太狠心了。”
“笑话,结婚三年了你还接受不了我,那你是怎么有脸吃我的喝我的呢?你是卖艺不卖身的娼妓吗?你这种行为在我眼里连娼妓都不如,就是一个婊子。”
“住口,你不能这么说我,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太恶毒了,是不是我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
李兰状若疯魔尖声喊道。
郝宇杰不屑的一笑。
“那你倒是去死啊,在这叽叽歪歪个什么劲。你去撞墙,去喝农药,去上吊,去什刹海跳湖,真想死咋还不能死,光说有什么用,要付诸于行动才行。
等你死了,我一定想办法让你那寡妇妈去陪你,省得你孤单害怕。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嘭。
嘭。
嘭。
三声巨响,本就不结实的房门应声而开,门插碎落一地,一个小青年一脸愤怒的冲了进来。
“我曹尼玛郝宇杰,你这个窝囊废长本事了是不?老子干死你。”
说完就扑了过来,后面紧跟着李母。
郝宇杰一个侧身闪到一旁,顺手拿起旁边的暖水壶,直接就奔着小青年的脑袋抡去,在李兰和李母的尖叫声中,暖水壶直接砸在青年的额头。
嘭。
薄铁皮的外壳直接就瘪了下去,里面的内胆直接炸裂,小青年惨叫一声捂着头蹲在了地上。
趁你病要你命,郝宇杰丢掉暖水壶,握紧拳头照着他的耳朵就抡了过去。这个位置很脆弱,而一个普通人的力量不借助器具的话,很难把人真的打伤,但是绝对会让对方直接丧失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