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安顿之后，洛清羽一直欲言又止地看着楚寒。
“想说什么？”楚寒敏锐地捕捉到道侣的视线。
洛清羽想了想问道：“你看的那本书里面，楚逍他们后面怎样？”
当初他恢复记忆后，心力交瘁，根本不想再提这件事。
如今他和楚寒都顺利飞升灵界了，而楚逍更是消失在他们的世界里。
他已经可以释然了。
楚寒握着洛清羽的手含笑道：“你知道问问题是需要酬劳的。”
“寒哥，我是你的道侣，你怎么可以跟我要酬劳？”洛清羽开始反击了，“难道你我之间还要分得这么清楚吗？”
楚寒：“……”
套路媳妇的计划从此夭折？
“好吧，我 错了，”他扶额道：“我不要酬劳。”
“那不行，”洛清羽改变主意了，“你不要也得要。”
楚寒闻言，明白自己被媳妇套路了，“我当初看那本书，只到出现飞升灵界，没有灵界的内容。”
“所以你对灵界的一切如此陌生？”洛清羽肯定道。
当他知道楚寒是穿书之后，再联想对方当初的全部行为，便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有一个猜测，“其实我觉得你可能不是穿书，这是一个真实的位面世界，只是你的记忆误导了你。”
楚寒点头，“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
如果真的穿书为什么他本体是龙族，灵魂一分为二，一部分在修真界，一部分在现代呢？
难道现代世界也是一本书？修真界又是另一本？
书穿书呢？
楚寒觉得不可能。
（作者：你们不要拆穿）
“我们都是真实的人，不是书中人物。”
楚寒和洛清羽同时得出这个结论。
“我们真是心有灵犀。”楚寒握着洛清羽的手亲了亲对方的手背。
“什么时候学宋潜之？口甜舌滑。”洛清羽嘴上这么说，表情却很愉悦。
他坐在楚寒怀里，一只手勾着楚寒的衣带，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发现了对吗？”
“发现什么？”楚寒故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