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妖妖久和妖妖灵对这个话题没有达成共识，甚至还有点分歧的火药味。
妖妖灵本来被宿主晾着过来找妖妖久摸鱼的，最后郁闷地回自己岗位发呆了。
妖妖久没想到自己当初的决定，对妖妖灵来说是自私？
莫氏家族内部勾心斗角太多了，他当时羽翼未丰根本就不能护住曲凌。
那一次的精神力暴动，就是莫家内部的人故意试探想把他的行为。
就算他察觉到了提前转移，没有伤到曲凌，却也因为精神力暴动，至今昏迷不醒。
难道他真的应该和曲凌说清楚当年不辞而别的原因？
“嘀嘀嘀，系统精神力不稳定，请注意！”
莫君玖的精神力本来就接近5s，稍微精神力不稳定就会导致主脑这边出问题。
他凝眉稳住精神力，嘀嘀嘀声才停止作响。
宋潜之抬头看了一眼系统面板，“你的连接不稳定啊，妖妖久。”
妖妖久沉默不语。
对妖妖灵之外的人，他没什么耐心。
若不是为了更加接近妖妖灵，他不会跑过来主动做系统。
“你的级别应该比楚寒的系统高，而且你发布任务随意，甚至佛系，所以你应该是主管级别的操控者对吧，”宋潜之太无聊了，用温衡的身份根本没有办法接近花无眠，所以他脑子忍不住开始分析妖妖久。
“系统的事情和宿主无关。”妖妖久冷淡道。
宋潜之什么大人物没有见过，他直接道：“你喜欢楚寒那个系统吧？否则一个主管级别的系统怎么可能会跑过来监控宿主？”
宋潜之回想之前被妖妖司控制后，妖妖司不经意泄露的野心。
这些系统背后应该也是真实人类操控。
有时候他甚至怀疑他们穿越进来，只不过是进入虚拟世界，根本不是真正的有血有肉。
说起来楚寒还是比他幸运多了，契约的系统应该是个单纯的家伙。
不像他，上来就契约一个心机系统，还各种搞事。
妖妖久沉默不语，不打算回答这些问题。
宋潜之也不在意，只要花无眠在这里，他也就一直在这里。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