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眠看着怒火冲天的侯林添,脸上慢悠悠露出嘲讽的笑,“怎么了?我冷血的父亲?覆灭江家的计划,还顺利吗?”
侯林添一进来目光就锁定了江时眠,听到她的嘲讽更是怒不可遏,看起来恨不得活撕了江时眠,“你早就知道?”
如果不是有规则限制,他可能直接就把研究所里处理失败品的药剂打进江时眠身体里了。
当时余薇兰说江时眠对江家的下场毫不在意他就觉得有些不对,但想着江时眠身体里毕竟流着自己一半的血,遗传到了冷血基因是很正常的事情。
再加上江氏股价跌停、员工罢工等等一系列的消息都不可能是做戏,侯林添才没有怀疑。
谁知道江晏山这么狠!舍得拿半个江氏出来演戏,还差点真的演到破产!
江时眠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肩膀,余薇兰那个疯子一直不给她解开手铐,她都快感觉不到自己手臂的存在了。
眼看着侯林添不知道脑补了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江时眠又不紧不慢地接了话:“那你可冤枉我了,我能知道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难道还会跟我一个高中生商量吗?”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江时眠说到底只是一个18岁的小毛孩,她知道的太多的话,可能不仅帮不上什么忙,还会坏事。
将心比心,如果是侯林添自己,他是不会把太重要的计划告诉一个高中生的,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女儿。
但江时眠本身就坏了他们不少事,不是普通的高中生,不能用一般的思维去定义她,不然只会让他们吃大亏。
侯林添懒得听她的鬼扯,只会干扰自己的思绪,直截了当地说:“你和江和月只能活一个,或者都死,你选一个吧。”
话题突然跳跃,江时眠没反应过来侯林添居然这么直白,余薇兰之前都还象征性地跟她谈谈条件,侯林添上来就是威胁。
看来真的是逼到绝路上了。
知道江家不会出事江时眠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她索性往后倒,直接躺下,看着空无一物的白色天花板,眼珠一转。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又在算计什么了。
“我会信你的鬼话?你怎么可能让我活着。不过想要我死也不是不行,既然你们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