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按理说不可能会被下药。
但他现在的状态,确实就是被下药了。
“江总?”阳至发觉江时予的状态异常。
“我去趟洗手间,这杯酒留着,里面有东西。”江时予松了松领带,沉着脸往洗手间走。
路上的人看到他的脸色都自觉避开,不知道谁惹他生气了,也不敢在这时候上去触霉头。
宴会厅内的洗手间没有空的隔间,江时予压着烦躁往外走。
贺冰澜迎面走来,月白色的丝绸长裙显出她窈窕的身段。她带着笑,径直走向江时予。
事到如今江时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女人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给自己下了药。
他对贺冰澜的防备还是做少了!
只以为不让对方靠近就万事大吉,没料到对方还有特殊的手段能给自己下药。
江时予想去拿手机给顾如茜打电话,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
贺冰澜站在江时予面前,脸上是甜蜜的微笑,“时予,有信号吗?”
“这也是你算计好的?”江时予忍着体内的燥热,额角已经冒出了汗,青筋隐隐浮动,眼球冒出了细密的红血丝。
贺冰澜掩着嘴笑了笑,“哎呀,同学一场,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时予,跟我春风一度,你不亏的。”
江时予想走,但是力气在慢慢消散。
“亲爱的,别费劲了,忘了告诉你,再过三分钟,你除了重要部位,其他地方都是软的。”贺冰澜娇笑着靠近江时予,扶着江时予的手臂,半强迫着他往外走。
两侧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有恭喜江时予抱得美人归的,也有笑着调侃江时予艳福不浅的。
贺冰澜力气不小,竟然能扶着四肢发软的江时予一路进了电梯。
江时予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女子的馨香不断钻入鼻尖,勾动着他体内的火,胀得发疼。生理受其蛊惑,心理却泛着恶心。
“滚开!”江时予猛地推开贺冰澜,贺冰澜只是后退了半步,江时予却脱力倒在了地上。
后脑撞在电梯轿厢的墙壁上,撞得他眼前一阵发黑。
贺冰澜心里起了火,恼恨江时予。原本她就不想来执行这个破任务,但父亲有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