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直接来吧!”江时眠把手揣进衣服兜里,按了快捷键开启录音,爽快答应了彭澍的提议。
由于重点不是划拳,两人随便选了最简单的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布是一个看运气的游戏,但江时眠运气似乎不太好。
江时眠第一局就输了。
那边彭澍带来的人已经笑开了。
“哎哟彭哥!你可要怜香惜玉一点!江小姐这张脸……嘻嘻,那么大个胎记,好像不用挨打也挺丑了,那就不用怜香惜玉了!”
“哎呀,挡住胎记还是很好看啦!别给人家打坏了,人家可指望着靠这张脸联姻啊!”
“哈哈哈哪家公子这么倒霉,要娶这么个丑女?不如嫁给我,江家产业给我,我勉为其难娶你怎么样?”
彭澍笑着,伸出了手,“江小姐,愿赌服输?”
江时眠没反驳,侧过了脸,“打吧。”
她露出的是没有胎记的半张脸。
其实那个胎记并不影响江时眠的容貌,相反那个胎记让江时眠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神秘感,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或者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当江时眠露出完美无瑕的半张脸时,本来在嘲讽她的人都哽住了,甚至有人屏住了呼吸。
男人天生的劣根性让他们无法抵抗一个美人在他们面前露出那副模样——露出脖颈,仿佛任由摆布的猎物。
光是看着都让人热血沸腾。
更别提直面江时眠的彭澍了。
他一直在阮双双面前赞美江时眠的话,并不完全是为了激怒阮双双,也有一些是真心话。
彭澍最终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江时眠的脸,和想象当中血溅当场的模样不同,江时眠的脸只是有一小片泛起了红,有些微肿。
看得出来彭澍虽然没下死手,但也还是没忘了他要帮阮双双教训江时眠的事。
江时眠摸着略微泛麻的脸颊,脑海中闪过碎片般的场景。
被人堵在厕所、杂物间、小树林、天台、墙角,数不清谩骂和嘲笑,粘稠的恶意如漩涡般包围着她,拳头、巴掌还有其他工具落在她身上。
而她,明明痛到想哭、明明委屈愤怒到心脏都在抽痛,却还是软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