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就要分房了。
还是游戏分房的老套路,一号房就是村长家,不仅是三层楼的大房子,还有现代化卫生间。
根据导演的说法,节目组选的四套住房里,只有一号房是现代化卫生间,其他都是农村的旱厕,隔壁就是猪圈那种。
游戏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游戏,就是简单的“你比我猜”,积分第一的先选。
像这种考验默契的游戏,虹钰琪和韩应桢这两个脑海里有系统可以沟通的人本来应该是稳赢的,但坏就坏在江时眠这个人形屏蔽器也在场。
虹钰琪和韩应桢正在进行游戏,虹钰琪下意识地呼叫着系统,然而没有反应。
江和月突然揉了揉耳朵,“谁的机器故障了吗?”
她听见了一阵“滋滋”的电流声,声音很刺耳,刺得她耳膜发疼。
“什么?”江时眠转头看她,“怎么了?”
“你没听见声音吗?”
“什么声音?”江时眠确实没听见。
江和月有点惊讶,要不是耳膜还在隐隐作痛,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但是别人都没反应,那可能真的是幻听了。
“没什么,可能是我幻听了,高中生是这样的,间歇性精神正常,持续性精神失常。”
江时眠深有同感,“还好有你,陪我做高中牲。”
在柴松年的撺掇之下,江时回因为组里有三个人被禁赛,只有江时眠和江和月参与。
然后柴松年喜提倒数第一,默契最好的曾氏父子第一名,三江组以一分之差位居第二。
不知道第几次拿了第四,弹幕上已经懒得嘲了。
柴松年的第四,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确实没什么默契,另一方面是闻人洲使坏,故意认真地乱答。
三江组选了二号房,一间平房带一个大院子,三四号房也是平房,三号只比二号少了一个院子,四号似乎是导演组特意挑的整蛊房,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
破洞的门、有裂缝的窗、铺满稻草的床、瘸腿的凳子、漏光的房顶。
村长说这个房子已经十多年没住过人了,主人家的孩子进城打拼,主人家去世之后孩子再也没回来过。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