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沫回过神:“我在想,一七五以上的女生应该很适合你。”

    “不错。”司承明盛点头,不置可否,“一七五也算矮了,我喜欢一七八以上。”

    “那我回国去给你找一七八的漂亮女生好不好?”乔依沫用渴望的眼神看他。

    司承明盛并不买账:“不必。”

    “可是我这么矮……”

    “矮点就矮点吧,又不拿来做什么,勉强塞得进去,也够用了。”

    “啊?”乔依沫有些懵圈,这家伙华语说得太深奥了。

    “好了,翻过身来,涂前面。”他神情冷漠,淡道。

    “不、不用了,前面我能自己涂。”乔依沫赶紧捂好被子,“谢谢你。”

    正对着,她还真不敢……

    男人脸色不悦,嗓音低沉性感:“把被子拿开。”

    乔依沫又紧张又抗拒地摇头:“……我真的能自己涂……”

    司承明盛:“有些地方你看不到。”

    乔依沫连连点头,十分笃定:“看得到看得到,我自己可以……”

    “啰嗦,照做!”他烦了,霸道的声音如炼狱的撒旦。

    “我真的自己可以!”乔依沫企图夺过他手里的药膏。

    “都见过还害羞什么?快点。”司承明盛将药膏举得高高的。

    “不行不行……”

    当保镖将绳子和摄像机拿来的时候,屋内传来女孩无助的声音。

    这声音一惊一乍的,不知道老板又对她做了什么,不过看来那女的已经败给老板了。

    这可让零情商的冷酷保镖摸不着头脑,不知现在进去比较合适,还是等会再去,还是老板已经不需要了?

    涂好后已是凌晨一点,落地窗外是皎洁的月,平静柔和的海水,空气中掺杂着蓝玫瑰的冶香。

    他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大手扯了扯,法国鹅绒棉被盖在她身上。

    一旁的蓝玫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冷潋,他的五官深邃迷人。

    她太累了,遍体鳞伤,药膏可以让她忘记身体带来的疼痛,乔依沫眼皮沉重,便沉睡了过去。

    司承明盛俯视着她侧睡的模样,干燥的脸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