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熟练,不紧不松,居然还成功止血了,就是疼。

    “淘气,我会处罚他。”司承明盛的眼里满是溺欲,炽热的大掌揽着她的腰,将她带近自己。

    恍惚间,她的桃花香若即若离地游在他身边,好似某种舂毒。

    小身板温度暖暖的,软软的,还有些颤巍,莫名地勾引着他内心深处。

    男人遏制这种异样的感觉,垂首看她,眼里泛着蓬勃的狂:

    “身体好些了吗?还疼不疼……”

    语毕,手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在小腹上,轻轻抚揉。

    “不好,我来这里之后就水土不服,可能得了传染病!你一定要离我远一点啊……不要被感染了……”

    乔依沫条件反射地马上推开他的手,不揉还好,一揉跟抽筋一样要命!

    “是吗,我检查一下……”

    趁她放下警惕,男人单指勾住浴巾,垂眸窥赏。

    原以为她会和别的女人一样,是一具白皙粉嫩、有光泽的躯体,可却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许在贝瑟市经历了那么多折磨,她黄白肌肤变得粗糙干裂,於痕有被鞭棍毒打的痕迹,有被他粗暴糟蹋的痕迹,又青又紫还带有淤血,每一处都能使她痛不欲生。

    她体型这么小……

    一碰就碎的小骨架,是不是被毒打后害怕得躲在角落哭……

    仅仅这么一瞬,深蓝眼瞳里有着愤怒与心疼,复杂地在他心里萌生,说不清缘由……

    “我突然好了!我突然好了……”

    乔依沫慌忙地撬开他的魔爪,紧紧捂住胸口,恨不得将浴巾跟身体焊死!

    他扭过头,对上她澄澈的眸子。

    哭过后的眼睛如浟湙潋滟的溪水,干净明亮,透露着委屈与难过。

    不似他能拥有的女孩。

    “疼不疼?”他破天荒地变得温柔了许多,低音暗哑。

    乔依沫努力地甩头:“不疼……”

    司承明盛收敛不该有的温柔,假装忙地整理医药箱,声音恢复往常冷傲:“洗过澡了吗?”

    “嗯。”

    “那就把浴巾摘了,躺那不要动。”

    “等下  ……我们的条件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