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识字不多,但是这些年也练出来了,有些地名和大多数数字是认识的,这一百两属实唬得哥俩不轻,回去的时候,一路上都走官道,轮流休息,除非下雨或者驴累得尥蹶子了,否则哥俩绝对不停歇,生怕被人给劫走了。
驴也跟着遭了大罪,回到县城的时候,连人带驴都瘦了一大圈。
“总算到了自己的地盘了。”
“大哥二哥?”
林大姑出来买菜,看着哥俩对着自家后门发呆,吓了一跳。
“都下雪了,你们怎么才回来?快进屋歇歇。”
“好,我俩在州城里卖力气赚了点了铜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先让我俩睡会儿。。。”
话没说完呢,哥俩就在驴车上睡着了,鼾声如雷啊,林大姑只好把赵一万给叫出来,好歹把驴车赶进自家院子里再睡啊。
这一晚上,跟拉锯似的雷声响得小院里鸡飞狗跳的,哥俩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
“哎呦,可算是醒了,再不醒,我就得去找大夫了。
你们俩可真行,多久没有睡过了?”
“这一路上就没怎么睡好过,提心吊胆的,生怕东西被人给劫走了。”
“你们又买了什么?两位哥哥呀,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可不敢乱花钱,初一在州学里读书租房吃饭的钱还得靠家里呢,二万那个熊孩子偷拿的钱我攒够了,正好一并还给你们。”
林大姑是真的心疼初一,偏偏偷钱让病弱的表弟半文盲的二舅舅担心的混蛋是自己生的,只好尽可能的把钱还上,减轻一点自己心里的负罪感。
“二万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呢,上个月托人送信儿回来,说是跟着镖局南下了,唉,不回来就不回来,反正他会武功,一般人伤不了他。
初一怎么样?长高了吗?有没有饿病了?”
“到你二哥肩膀那儿了,临走的时候我特地比了比;
我们刚去的时候,瘦得不成样子,脸颊都凹进去了,好在迎弟的茶饭手艺不错,这几个月多少吃了些;
只不过还是跟他小时候一样,苦夏怕冷,一到夏天就吃不进东西,所以也没有长多少肉。
问了家里人好,找人买了些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