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送到隔壁屋,林承云给了四两银子后,筝就正式属于他了,小柳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紧紧的握着银子离开了。
“明天下了课,还是得继续抄书啊,唉,钱难挣可真容易花啊。”
摸了摸自己钱袋子里的铜钱,林承云还是决定停了自己的午饭,省一点吧,等到抄完了书就没有那么穷了。
他想的是挺好的,州学每隔半个月就休沐一日,抄四书是来不及了,但是在店里抄其他的一天就可以抄完的还是可以的。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每半个月的休沐有时候是需要去听文会的,你不去?人家请的都是举人头名讲解,或者是进士朝廷做官的人来讲课一天,很有可能在未来变成某一道考题,到时候岂不是自己吃亏。
选课结束后,林承云每日都在各种课程之间奔波,文课的课堂还好,大家伙都是新来的,年纪也没有差太多,他是班里最小的,又是最后一名,大家也没有太过于热衷跟他交流和鄙夷的。
学乐器的同窗就参差不齐了,笛子、箫和二胡班里都是自己带乐器的,所以上课也比较频繁,林承云看着班里甚至有人穿的衣服都洗的发白了,胡子都花了。
学筝的班级里要求第一节课带着自己的筝,之后就可以把自己的筝放在家里,然后用书院里的筝。
这一点就刷了很多的同学,林承云数了数,算上自己,班里一共就十二个人,只有自己的筝是旧的。
“哟,这不是小秀才吗?怎么?世子爷没有给你买把新筝?不能吧,你这张面若好女的脸也不管用了?”
姚文元看着林承云的筝嗤笑一声,要不是他顶替了自己在世子跟前的位置,他爹又何至于一把年纪了不进反退,就因为那一点点受贿的银钱被贬到临海县当县令,那个又穷又破的地方哪里该是他姚家去的地方。
林承云定定地看了姚文元许久,然后才故作疑惑地伸手指了指自己。
“请问你是在说我吗?”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姚文元更是气得上前就要踹断了林承云的旧筝,结果下一秒就感觉自己脚滑了一下,尾巴骨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姚文元惨叫一声。
“啊!你使诈!”
抱着旧筝退到墙角的林承云一脸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