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夫人刺耳的尖叫。

    “你们是谁?!来人啊!贱奴才,你竟敢拉扯本夫人!来人!快把这些贱奴才抓起来!”

    燕夫人挣扎着,头上的钗子散乱,发髻垂散下来,正一脸怒气地被下人钳制出来。

    燕夫人抬脸看见燕父,立马哭诉道:“将军!这几个人下人竟敢抓妾身!您快处置他们!”

    燕父冷冷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燕夫人哭闹一阵,觉出情况不对,她看向燕父面无表情的脸,气势冷得像凝滞的冰。

    而燕垂风就在燕父身后,也淡淡地看着她。

    是燕穗岁的事?她儿子不是已放回令牌了吗?明明没有任何纰漏?

    “将军,将军怎么带了这么多人到妾身院里?”

    燕父望向她,扔出一块白帕子,帕子轻飘飘地到她面前。

    燕夫人拾过帕子,不明所以地怯声道:“这帕子怎么了?”

    遭了,这块帕子竟被搜了出来。

    见她还在装,燕父似笑非笑道:“逢春用这帕子迷晕了岁岁,你说说,逢春用意为何?”

    “将军,妾身怎知晓这个?妾身当日根本不知道逢春去哪了!”燕夫人辩驳道。

    但逢春一个下人,无缘无故为何要迷晕小少爷,要说无人指使谁会相信?

    燕父讽刺一笑:“你怎会不知道?你雇凶行刺,伪造令牌,若不将岁岁迷晕,怎好让你行事?逢春替你办事,你却转手就除掉了她。”

    “这副蛇蝎心肠!说!你到底还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